的,去客栈里包一个院落下来。只是才刚叫虎子去探路,却先找到这一处宅子恰好往外赁。虽然宅子不大,可容纳咱们一行人是足够了,而且宅子里什么都是现成的,来了便可入住。”
“怎么会这么巧,来了便有宅子呢?”
“我也是觉得奇怪,可虎子去打探过,这一家的老两口被女儿接去了,宅子空了下来,便往外头租赁了。你放心,这里安全的很。”逄枭蹲在秦宜宁的床边,有些担忧的问:“你觉得怎么样?我觉得你的脸色不大好。”
“我还好。”秦宜宁笑了笑,“我就是有点累了。想睡一会。”
“好,你快睡吧,我就在这里守着你。”逄枭给秦宜宁盖上被子,便侧身在她身边撑着头躺下,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睡颜瞧。
秦宜宁睡的却很不安稳。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一个全然陌生的房间,她似乎生了病,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身边有人在抓着她的手默默地哭泣。
她仿佛能真切的感受到病痛的折磨,也能感觉到滚烫身边人滚烫的泪水滴落在她的手上逐渐变的冰凉。
然后,她听见了一声长长的嗡鸣。似乎是耳鸣,让她猛然睁开眼。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逄枭在秦宜宁呼吸急促猛然醒来的瞬间便撑起半边身子,担忧的看着她,“你怎么样?”
“我没事。”秦宜宁心有余悸,脑子里都是刚才那个梦,那种即将分别的悲伤情绪就像一根丝线,牵扯着她的精神,让她不能不去在意。
心中那种莫名的伤心和遗憾是怎么回事?
“宜姐儿?你不舒服是不是?不舒服不要忍着,要随时告诉我啊。”逄枭回头示意,寄云立刻跑去产房找冰糖。
秦宜宁被逄枭的声音拉回思绪,这才恢复了一些情绪,笑了笑:“我没事的。”
然而话音刚落,就像是为了反驳她似的,秦宜宁感觉到肚子一阵抽痛,疼的她面色骤变。
“怎么了!”逄枭的声音禁不住拔高,着急的回头大喊,“冰糖!”
“来了,来了!”
冰糖被寄云拉着手快步跑了进来,坐在床沿检查了一番,严肃的道:“王爷,咱们先将人挪进产房吧。”
“好,好。”逄枭现在已经慌了,他又不懂女人生孩子的事,自然是冰糖说什么他听什么,当即就将秦宜宁抱了起来,让冰糖给秦宜宁裹上厚毯子,就大步流星往充当产房的厢房走去。
冰糖告诉寄云和纤云:“你们去叫人烧热水,再预备一大碗蛋羹来。”
烧热水他们知道,可是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