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豫嫔娘娘在御花园里故意撞上臣妇,才导致燕窝跌在地上,她说她养的哈巴狗是吃了燕窝死的,可谁能肯定那哈巴狗之前没有吃其他的毒物?
“在民间,遇上案情有出入的还要调查,还有仵作可以检验,怎么到了太后这里,却不问证据,不看缘由,只拿了臣妇来就问罪?还硬要攀扯上臣妇的家里!
“太后这么做,难道不怕开国的功臣和勋贵家眷们知道了寒心吗!”
秦宜宁的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事实上,所有人也都知道事情是该这么办的。太后不经调查一口咬定了是秦宜宁所为,本来就很蹊跷。
可是太后是谁?那是圣上的生母,是后宫之主,她做的事,难保不是代表圣上的意思。谁又有胆量在此时说什么?
况且若是寻常的勋贵也就罢了,逄枭可是今上的拜把子弟兄,要审秦宜宁,正经是要经过宗人府的,再不济还有三堂会审,太后却直接定罪,怎么都有些说不过去。
见太后被秦宜宁顶的哑口无言,李贺兰立即拍案而起,指着秦宜宁大骂道:“贱人!就知道你是个黑心蓝肠子的贱货!你谋害皇子,还振振有词?你难道想凭你那三寸不烂之舌给自己洗脱罪名?告诉你,你做梦!”
李贺兰回头对太后道:“母后,不要听她扯三扯四的,直接将人关起来,一天不招就一天不给水喝不给饭吃,就不信她不说实话!”
太后闻言颔首,吩咐道:“此事涉及皇嗣,兹事体大,哀家决不能放任残害皇嗣之人,来人!”
“是。”侍卫们拱手。
“将秦氏给哀家关起来,慈安宫后不是有个偏殿吗!就关在那!”
“母后,您太仁慈了!”李贺兰不满的道,“这样的犯人,就该押进刑部大牢去!您还留她在慈安宫做什么!”
太后沉声道:“她毕竟是忠顺亲王的正妻,她虽然有罪,可忠顺亲王一心为国镇守南边,不该侮了忠顺亲王的身份。将她关起来,哀家问过圣上再行定夺。”
“是。”侍卫们立即上前,一左一右的抓起秦宜宁的胳膊就往外拖去。
正当这事,暖阁外有中官高声道:“皇后到!”
话音方落,便见一身正红窄袖衫的皇后疾步而来,迎面看到秦宜宁长发散乱,脸颊红肿的被人拖着,立即斥责道:“都给本宫住手!”
侍卫们犹豫着,到底还是停下了脚步。
皇后深深的看了秦宜宁一眼,快步进了暖阁,给太后屈膝行礼:“太后,不知道秦氏做错了什么事,您要如此罚她?这件事……”
“皇后!秦氏在哀家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