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和这么多的精虎卫在,我不会有事的。”
对面另一辆马车上,逄枭也撩着车帘看着她。
他还在病中,自然不能自己骑马出来,只是这样就不能送秦宜宁一程,心中着实难受的紧。
“好吧,趁着时辰尚好,快启程吧,下了雨路上情况不定,不要误了投宿的时间。”逄枭吩咐随同秦宜宁的汤秀。
“是。”汤秀应下,转而吩咐了一声。
车队缓缓启程。
秦宜宁笑着对逄枭挥挥手。
逄枭也对秦宜宁笑着,探出半个身子来一直盯着秦宜宁,直到马车渐渐远去看不清人了,才无奈的坐正了身子,吩咐道,“回去吧。”
骤然与逄枭分别,其实秦宜宁的心里也空落落的,他们两人腻味在一起时实在太开心了,冷不防的分开,身边都觉得安静的过分。
不过她现在不论做什么,为的都是将来能一辈子和逄枭不分开。是以短暂的分别,倒也算不得什么了。
秦宜宁的一行算不得顺利,因为雨天难行,车轮若时常会陷入泥里。
“这天气也不知怎么了,莫不是漏了个口子?这雨淅淅沥沥下了半个月了,都没有停歇的意思。咱们可许久都没见着日头了。”
“是啊,都说春雨贵如油,可这油多了,怕不是要将庄稼都沤坏了?”
冰糖和寄云都很忧心。
寄云更是道:“自打圣上下了旨,让王爷去辉川县做什么皇陵修建督办钦差,天气就一直都不好。莫不是老天爷也在为咱们王爷鸣不平?”
秦宜宁笑了笑,“好了,你们想的也太玄了,下雨这等事是老天做主,哪里是人能够干预的。”
冰糖和寄云却都不觉得。
圣上对王爷和王妃的打压有多严重,他们这些在身边的人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王爷为了朝廷做了那么多实事,却被一步步削弱到如此地步,害的王妃只能将家人孩子都瞧瞧送走,诈死才能保住性命。今上行事,莫说别人,就是他们这些奴婢看了都寒心。
难保老天爷不是看不惯圣上做的事,这才会示警的。
不过秦宜宁既不许他们说,他们便也都收起心思,不在提起此事。
就在秦宜宁那不起眼的车队慢慢的靠近辉川县时,辉川县城中一处寻常的人家中,一个生的中等身材,面色黝黑,留了两撇胡子的男子负手在屋内来回的踱步。
他的袍摆和靴子上都染了还未干的泥渍,可见是才从外面回来,堂屋的地上被他踩出了凌乱的脚印。
“大哥,这周家也太不是抬举,咱弟兄都在他跟前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