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本来想告诉那小子下雪天路滑,走路小心点。结果他冲上来就朝我下巴一勾拳,打得我直趔趄,后退几步都没站稳,最后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上。
“操,你小子找死了。”龙磊奔过来踹了“火鸡”一脚。
我爬起来抡圆了胳膊正准备再补一拳,跟“火鸡”一起来的那群人一哄全扑上来,围着我和龙磊拿铁棍劈头盖脸地打。我护住头瞅准“火鸡”往他脸上挥了一拳,妈的,老子不打你一拳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可是手臂上又挨了几棍,那可是铁棍呐,真他妈疼。我寻思着这伙疯狗上街连铁棍都带着,绝对是有备而来,而且人家人多势众,打是打不过了,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龙磊,一起跑。”我拉起他往外围窜。
龙磊不知道抢了哪条疯狗的棍子,正拼命地跟人对干。听到我说跑,摔了铁棍也一起跑。跑了好远,那群疯狗才没追来。
“你说……这事蹊不蹊跷?”我躬着腰靠路边一棵香樟树上大口喘气。
龙磊趴着身子喘了会儿说:“他妈的一群疯狗,见人就咬。”
“是见我俩就咬,他们似乎是故意找茬打架的。”
“不会吧,我们平时没怎么得罪人呐。”
“你想想看,是不是你哪次风流后没付钱呐。”
“得了吧,我知道她们赚钱不容易,每次进行肉体与金钱的交易后我都超额付费。”我觉得好笑,龙磊对这件事倒挺认真的。
“那会是谁呢?”
“我也不清楚。刚才背上挨了几棍,给我看看肿了没?”龙磊捋起衣服。
“红了,没怎么肿。”我说,突然发现右手无名指痛得厉害,一定是刚才混乱中挨了一棍。
“你呢?有没有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