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又这么大,雀室这层等闲人是不会上来的,否则一个没站好给风吹得卷下了船去,不是开玩笑的。更何况大晚上湖上一片漆黑,即使楼船上也只有船夫工作的地方点着灯,通往雀室这条路阴森恐怖,没几个正常人真在这过夜。
但马文才知道傅歧胆子大的出奇,估计乱葬岗都是敢睡的,区区一个雀室,根本不会放在心里,梁山伯既然说他前几天曾睡过雀室,也许还会再来雀室,就不知道在哪一间里。
就在这船上人晚上心中都觉得“阴森恐怖”的地方,如今却春意融融,说不出的缱绻缠绵。
只见雀室里门窗紧闭,只有微微的烛火像是错觉一般在四周隐隐约约散发着一片暧昧的光芒。
若不是屋子里不时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说不定哪个上来的人就以为里面闹了鬼。
“啊,我不行了,沈郎,你饶了我吧。”
雀室里,一个女子发出让人全身燥热的娇喘,上半身衣衫已经褪尽,蜷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不住的求饶。
那男人穿戴整齐,一只手握在女子半/裸高耸的玉/峰上使劲揉捏,一只手却在女子裙下不断动弹,引得那女子连哭带喊,却半点也没有真的痛苦到要推开的意思。
沈让一生之中满足感最强的时候,大概就是让身/下女子哭喊求饶的时候,唯有此时,他能感觉到自己能完全掌握一个人的情绪,能让身/下之人欲/仙/欲/死,任他为所欲为。
那畏娘没入乐籍之后也不是真的只给人唱歌跳舞,官员饮宴时喝的多了,带回房里或就在当场如何也是有的。
她入了乐籍后就被人喂了绝/育的药,又早早知道了欢/爱的好处,她还年幼时就知道自己在这上面的性/好和其他女人不太一样,所以对这种事不但没有什么羞耻之心,反倒很轻易就耽于欢/爱之中。
现在嘴里说着“不行了”,手臂却像是水蛇一样圈着沈让的脖子,根本不让他离开。
沈让从成人起也不知享用过多少女子,却没有一个有这畏娘这般风骚入骨又娇美动人的,他手下一片酥滑如雪,这声音又低吟轻喘,只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吸走了,忍不住低头找到对方的朱唇,胡乱的吮/吸了起来。
一时间,皓腕高抬声宛转,无论是畏娘还是沈让都是浑身燥热,那沈让更是不由自主的脱起了外袍。
沈让在女人上的手段了得,可那是应付普通女人,畏娘快活是快活过了,可这沈让老是不上真身,未免有些不尽兴,如今见他开始脱衣服了,知道正戏就要开始,眼神中也不禁露出期待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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