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回来,家不可以一日无主,他们来了这么久,也该回来歇一歇了。”
这些人来原本就是想要徐之敬给个切实的说法,这样的“善事”还要进行多久,一听他说要请回徐家门人,一个个喜不自胜,连连道谢。
徐家名声大,也总被名声所累,并不是每个人都立志要济世救人,对于大部分徐家门人而言,行医售药不过是因为生在徐家,以此为生最为方便而已。
徐之敬也明白在这样下去,北地的徐家门人将不会再给父兄任何支援,毕竟这些产业名义上属于东海徐氏,可这么多人却靠着这些产业为生,真要被掏空了家底,谁也熬不过这个冬天。
与其那样,不如自己来做个恶人。
他打定了主意,便连召了七八个管事的过来,有的安排侍卫,有的安排打点官府,有的要准备进入疫区防疫的药物,更多的是要求准备些钱粮物资的,他担心自家父亲和兄弟在那边缺衣少食会吃苦。
这一番准备后,徐之敬想了想,又请人去请了马文才来。
马文才听说徐之敬回来了,当然没有一刻耽搁。他其他几个侍卫还在岸边那船上休养,也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还得向徐之敬打探消息。
见了徐之敬,两人也没客套什么,徐之敬直接开门见山:“你那几个随扈都没什么性命之忧,惊雷受的伤最重,要养的长一点,祝英台身边那个叫半夏的小厮正在照顾他。细雨随时可以回来,但放心不下追电,便也只能请我向你带个话,说是等追电能下床了便回返。”
马文才闻言松了口气,虽然人人都跟他说三人没事,但没听到徐之敬明确说没事,他总是不放心的。
“还有,祝英台身边那个叫半夏的书童是个女子。”
徐之敬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会稽学馆里不得留女人,侍女或粗使丫鬟都不能留院,你最好提醒下祝英台,别给馆里惹麻烦。”
马文才没想到徐之敬会突然对他说这个,心中暗叫着好险,若是祝英台是被徐之敬救了,说不定现在身份也被揭穿了。
“大概是从小贴身照顾的侍女,左右也不是什么妩媚妖艳的,惹不出什么事。”马文才定了定心神,替祝英台遮掩着,“我回去会劝劝祝英台的。”
徐之敬很随意地点了点头,显然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里,之后拍了拍手,让家仆抬出两箱东西。
他当着马文才的面打开,一箱里面是满满当当的铜钱,已经被串好了,显然是从库房里拿来随时准备用的,一箱里面是丝绢锦缎,一匹匹码好,也是这时的硬通货。
“徐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