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味来了。”
想到此刻,某人那杵在船上的绝望咆哮,清临渊不自觉的,再一次紧皱起了眉头来。
“怎么会!?阿姊她——怕是要感激我还来不及呢。毕竟~~~我可并没有让她走广济河道。而是走另外一条水路。”
“!!!你到底打的甚主意?!那样岂不是更晚了吗?!”
回忆着唯二的水路,便是汴河转泗水的航道。这段旅程,少则半个月,多则24天。若泛音当真选择此线路,岂不是黄花菜都凉了??!
很是不能理解少愆此番举动的清临渊,追随着某人的步伐,却好似看到了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
“这你就不懂了吧,临渊兄!正所谓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即便河道淤塞也好,水量不稳定也罢。我想要验证的——只是黄河的涨水。”
“!!!祈雨石,一共只有6块。”
笃定着自己的判断,猜不透对方想法的清临渊,索性便将话给挑明了。
“我知晓啊。但还是需要一番验证嘛!再说了,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我一个光脚走路的,还真不怕那些穿鞋的!”
同样眼尖的,捕捉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此刻的崔少愆,顾不上其他的,亦是快人一步的,一把便拉住了来人的衣袖,并狠狠的抓紧了那件——衣紫及绣的巫袍。
“呦!这不是我心悦的类型嘛!怎么见之一面以后,就对我念念不忘了?!”
快速的扭头,并察觉到了来人的意图。
眼神漠然,语气却很揶揄的祝莞,还特意将她手腕上的那个锃光瓦亮的银钳镯,也给露了出来。
整个人的拳头,都捏着梆硬。
真怕自己下一刻,就会将掌中少女的手腕,给硬生生捏断了的崔少愆,努力的克制着她手下的力道。
当然也只有她自己个儿,才知晓此刻心中,那翻滚着的情绪。
是愤怒吗?并不是。显而易见的,是激动,是狂喜!!!
没曾想到她才刚来,就逮到了巫族中人的崔少愆,听着耳畔女子悦耳的声音,就连嘴角的弧度,都咧开成了一个最大号的锐角。
没有了上一回的恐慌感,这一次的她,发自内心深处,且灵魂极度坚定的,只想要找到妹妹,并带她回家。
“崔少愆!你这个人,倒是当真有趣。”
眼瞅着对方,并没有给到她想要的反应,倒是被眼前那张……过分张扬着的笑容,给闪到了眼睛的祝莞。
忽然就找到了,她下一步要做的,那件最好玩儿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