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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吃的豆腐怎么算？”

陆肴有些口齿不清的说着，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说给他听。

被外面的夜风一吹，陆肴的酒劲儿好像上来了，脸蛋儿红扑扑的。抬眼看着秦琰，好像自己都觉得不真切，竟然伸手抚上了他的脸。

“嘿嘿，秦老师…你真好看…”

秦琰要疯了，她没感觉出来自己现在已经在极力忍耐了吗，竟然还在撩拨他。

得不到回应的陆肴一撇嘴，然后又想到什么似的望着他。陆肴媚眼如丝，有些妩媚又有些伤感的笑了。

“反正我就这样……”

说着好像被抽干了力气，靠也靠不住了，顺着秦琰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