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从后按住,绵密的布料微微煦暖,透着一股掌心的温度。
谢玟知道是谁,并不惊慌,一边继续解下盘扣腰带,一边道:“怎么,今还没闹够?六岁,能设御座听政,二十六岁,能吗?”
萧玄谦从后环抱住他,同时按住他的放在腰带上的手,声音低柔地耳语道:“征平西北,快也要三个月,是心里想着你在这儿等,想着跟你能有漫岁月经营余,才能忍住暂别。临之前,看一眼少一眼,见一面少一面,为什么不允许看看你?”
谢玟道:“私下里有什么做不了?非要这么任『性』,你是怕别人不知道们的关系吗?”
“老师,”对的声音中蕴藏着一丝笑意,不放弃地追问道,“们什么关系,让你这么说不出口。”
谢玟听出话语中的笑意,隐隐有些耳根烧红,低头去将腰带上的佩饰卸下,什么玉扣、宫绦穗,碰叮当作响。佩饰一概取下后,腰带也落到地上,他反手脱了这件一品的太傅朝服,从屏风间取回常服,恢复了从容不迫的神情:“三个月?你的精神状态倒是尚好,但这脑能好几时,知地知,你知不知道?”
萧玄谦盯着他道:“只要想到你在京都等,就能控制好己,老师不必担心。”
谢玟还未说话,对便凑过来讨吻。小皇帝黏糊糊地『舔』着他的唇,将纤薄水润的唇瓣咬泛红,小动物似的留个浅浅的齿痕,才低声询问:“怀玉,你要好好等回来,没事的,一定、一定不会出问题,你相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