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质问道。
霍景然苍白地一笑,笑的十分脆弱无力。
他说:“我怕你生气……”
这一刻,陆言溪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像是寺庙里的梵钟,而霍景然的话就像是钟杵,钟杵装在梵钟上,发出了沉闷但又富有力度的声响。
“你简直就是天下第一的大笨蛋!”尽管陆言溪感觉自己说的话幼稚无比,但是此时此刻,她真的忍不住想要说出来。
“我是你老公。”霍景然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
陆言溪又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责备他人都已经发烧成这样了,还忘不了占口头便宜。
“你发烧很严重,我去给你找医生来,你等我,我马上就回来。”陆言溪有些焦急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