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
丁凝秋越看越觉得眼熟,再一细看,发现那人的一双眼睛被挖出,脸上两个红色的肉洞看的她一阵反胃忍不住干呕。
张彪见状,笑着打趣说:“鼎爷,我看这位姐姐,像是怀了孕,该不会是鼎爷您的种吧?”
谢鼎瞪了他一眼,在场的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小丁,你怎么了?”谢鼎贴近丁凝秋,柔声问。
“鼎爷,我没事。”丁凝秋拿起一张纸巾来擦了擦嘴角。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冷不丁开了口:“行了,彪子,别说那些没用的话了,是时候说些正事了。”
张彪闻言,连忙收敛起了脸上的嬉笑,端正了态度。
“诸位,今天我召集大家来,就是想听听大家的意见,接下来咱们该怎么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