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军将出身,就算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图日根却也不乏身为军将的果敢。
他想到就做,随着眼光倏然一利,当即决断道,“好,我应了。”
两个聪明人之间的谈话,许多言语都已不必挑明。
图日根将右手轻轻盖在放有银票的锦盒上,笑着瞧向慕容白,说道,“等你开业的那天,务必请我过去捧场。”
“自是应当。”
虽然慕容白并未直言,待到一切做成以后会分他多少银两。
但在同慕容白的视线对视之后,图日根心中便已然明白,慕容白将来能给予自己的报酬绝对不会少到哪里去。
是以在此时两人终于达成了默契以后,图日根已完全将自己身上身为上位者的威压之势收了起来,笑语温和的同慕容白问话,就好似多年的老友一样。
他终于问了慕容白的名字,也知晓了他确实是个“从西域远道而来的豪商之子”。
笑谈过一阵后,图日根忽的记起一事,遂挑眉瞧向慕容白,问道,“慕容公子,却不知你要开的这家酒楼,是准备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