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到达的高度,就不得不令人感叹他的天分卓绝。
有那年岁久一些,消息灵通一些的人,更是想起了百年前那个已成了门中禁忌的名字,想起了那个一袭白衣的剑中天才。
他们好似在慕容白身上瞧见了那人的影子,他们期盼着,慕容白能带着风回峰一脉,往后于青云门中、乃至于在整个天下正道,大放光彩。
当然了,这些人如何想法,对于重回团聚的曾叔常一家来说,并没有任何意义。
曾叔常在瞧向峰顶大钟,向全峰弟子分享了自己心中喜悦之后,便带上慕容白回到家中,只自己夫妻与慕容白三人,品一场家宴,诉一番离愁。
听过慕容白这几年里在祖师祠堂的经过,曾夫人的眸子不由变得湿润起来,她略有哽咽,轻轻抚摸上慕容白的脸颊,慈声道,“我儿受苦了。”
儿是娘的心头肉。
即便曾夫人修为高深,寿元悠长,但在对儿子的思念上,却与寻常凡人母亲,并无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