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简单,她们孤苦无依,又美若天仙,在村里种地难道就没有人强行欺负她们么?
而且她们的名声已经烂透了。
被欺负了,人们还指责说是她们在祸害村里的有妇之夫。
明明是那些男人有问题,可那些男人的妻子们,却护着她们的男人,一起去打我那无辜的姨们。
别忘了,那是最阴暗的岁月,更加的人言可畏!”
格云祖摇头叹息道。
“后来她们连种地都不行了……”张振东悲悯的沉吟道。
“是啊,想辛辛苦苦的种地,都没人成全她们。
你说她们会怎么样呢?
为了活下去,为了孩子,她们只能走老路。
现在我那最小的姨,都五十岁了,可她还在干呢。
不过她成了一个夜总会的领班。
我大姨的女儿,我表姐沈庆草,就是她手里的头牌。”
“因为我大姨条件有限,没法供沈庆草读书,只能满足她的温饱。
沈庆草又从小目睹她妈妈做的事情,也很体谅很同情她妈妈的辛苦。
所以后来她就背着她妈妈去做了。
直到我大姨也管不住她。
小姨为了让她赚的多一些,工作的轻松一些,只好把她带在身边。”
张振东眉头一皱,脸庞发白的看向格云祖。
“那你怎么不帮她们呢?”
“你以为我不想帮吗?
可是格纹楼不让帮,她说我妈妈娘家的人肮脏,让我不准碰她们,免得影响我格家的名声。
甚至这世上没人知道我是谁生下来的,就因为我妈妈娘家的人脏。
格纹楼死守我的出身。
而且我若是支援了我的那些舅舅和姨们,我跟我妈妈就会是一个下场。
你可知道我妈妈是什么下场?”
格云祖缓缓捏拳,娇躯颤抖,眼圈发红的低下头去。
“该不会是,你妈妈也被烧死了吧?”
张振东脸庞更白,想到圣母朱光碧的妈妈,张振东的额头甚至冒出冷汗了。
“不是被烧死的,是被格纹楼的保镖欺负死的。
当初我妈妈上门服侍格纹楼,被格纹楼看上了美貌和身材。
格纹楼就把她留下,当佣人,想要一辈子占有。
可我妈妈太善良,不断的从格家带东西出去,支援她的兄弟姐妹,格纹楼发现以后,害怕跟沈家那恶心的家族扯上关系,就严厉喝止,可我妈妈屡教不改。”
说到这里,格云祖还是忍不住哭了。
“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