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马,治病过程还得更精细。
马师傅给我讲了一大套理论,从豆腐渣子和其他中药的药效开始讲,又说到人体的毛孔和气门,什么打气门推气拔毒,又或是白酒封闭毛孔保住元气啥的,反正是一段比我命都长的话。
我理解不了其中的奥秘,却能明白治疗鬼胎的时候,靠的都是手法。
俗话说赠人玫瑰,手有余香,许某人是给人治病,手余奶香,不夸张地说,咱这双手,我都不舍得洗。
马师傅对着窗户喊了一句:“妹子,孩子三天之内不能洗澡,在家歇三天,炕烧热一点的,屋里整暖和了,三天后我再来。”
不等杜梅回答,马师傅推着车带我离开,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鼻子很不舒服,一路上都在用手指搓鼻子。
香,真他娘香。
返回家中,我病了。
相思病。
身上好像有万千毒虫,他们啃我的心,咬我的肝,让我抓心挠肝,无心睡眠。
许某人本来就是好小伙子,喝了宋大夫的药酒,又经历了香艳的一幕,我岂能安心入睡?
躺在炕上我连被子都不用盖,全身发热,感觉头发都在冒白气。
这么说吧,原来一直陪我睡觉的马师傅都去师娘那睡了,要知道,前一天的马师傅还白天拉窗帘了。
可见宋大夫的药酒有多猛。
说心里话,只要李薇愿意,许某人可以倒插门,把那母女俩伺候应当的。
咱说的是正常的孝敬老人,可不是鬼子光盘里面的“岳母突然造访”,“女朋友的妈妈是欲女”之类的不良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