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也不知道马师傅怎么算的账,加上秋月姐,我们四个人,打车的话,一个人五块,坐两次小客车,一个人也是五块,马师傅执意不打车,让想装逼许某人丢了面子。
苗玲家看着很有钱,正正方方的大房子,还有院墙,院子中间是过道,两边是菜园子,打理的很干净。
“妈,我回来了。”
苗母迎了出来,看见我们,愣了一下。
苗玲解释道:“我同学秋月,他家会看事,我请回来给我爹看看。”
“来来来,快进屋。”
苗老汉躺在屋内的炕上,半起身摸出烟盒发烟。
一番寒暄,我们了解个大概。
苗老汉不是县城殡仪馆的正式员工,而是专门的守灵人,说好听点是民俗师,反正就是懂得葬礼的条条框框。
除了指挥葬礼,苗老汉也接一些守灵的活。
县城里楼房多,有些人家里有人过世,也不在楼下搭灵堂,而是在殡仪馆租个停尸房当灵棚。
白天有亲朋好友陪伴,晚上得安排人守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