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多少钱,但草堂子的村子都没留在附近的十里八村,有人说草堂子的人都进城了,也有人说搬去了深山之中,行踪成谜。
炮叔讲完故事后,我并没有害怕,这样的故事,在东北一抓一大把,哪个村里的老人都有一些灵异故事,可谓是换汤不换药。
前一秒炮叔神采奕奕讲故事,下一秒,我们都面无表情,气氛一下子冷场了,炮叔有些尴尬。
“咋地,不信啊,真事。”
没有人说话。
沉默几秒,我不能让话掉在地上,笑呵道:“是,炮爷阳气正,挺厉害。”
“厉害个大蘑菇,我家老头子后来反应过味了,草堂子里面,不是人,都他娘的是鬼。”
炮叔说的东西,我真不知道如何接,刀叔习惯性不说话,也不知道怎么了,马师傅也不说话。
这次,我也选择了沉默,干耗着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