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没有回应,老许头也着急了。
又叫了几声后,老许头出门一看,瞬间血压上升。
白,真他妈白,哎,白里怎么还有一大撮黑毛?
啊,原来是豆腐发霉了。
再往上看。
那一对高耸且圆润的锅盖,怎么放在地上了。
儿媳妇还在地上呢,老许头看了几眼,也就这么着,赶紧叫冬梅。
那他妈孔老夫子都说过,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冬梅装病,怎么可能叫醒。
人也不能一直躺在地上,老许头心一横,把儿媳妇抱炕上了。
近距离接触,那迷人的体香,那颤抖的胸肌。
一时间,老许头气血上涌,竟然不知道天地为何物。
但老许头和许某人一样,是个正经人,许某人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新时代好青年,那老许头也是旧社会的道德模范,是个好老毕登。
给儿媳妇用被单盖上后,老许头转身就走。
冬梅心里这个气呀,寻思赵老二的难言之隐有传染性呢,怎么这爷俩都不上道呢。
俩人都不上道,谁来入老娘的道。
于是,冬梅醒了,装出虚弱的声音说倒在地上,身上碰到土了,让老许头洗个毛巾进来。
老许头洗了个毛巾。
冬梅又说后背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