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师傅死死盯着我看。
我努力保持镇定,尽量不露出马脚。
对视几秒后,我急忙道:“师父,天黑了,咱回去烧纸啊。”
“小逼崽子,以后少扯用不着的。”
“啥是用不着的?”
“你自己心里清楚。”
此时,我必须得装傻充愣,装出听不明白的样子。
马师傅继续问:“怎么样,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
卧槽,这可怎么说,这感觉,如仙女抚琴,那是貂蝉唱歌,西施跳舞,昭君洗脚,杨玉环按摩,嫦娥还在旁边扇风。
“问你呢,什么感觉。”
我挠着头,不好意思道:“也就那么回事呗。”
“看出什么端倪了吗?”
刚才我也没寻思这个事呀,马师傅让我用心去体会,我也没寻思体会,净他妈研究体位了。
马师傅又问了一遍。
我试探道:“没看到人。”
“咋没看到。”
“歌厅老板说姑娘在忙,我也没问去干啥了。”
马师傅将信将疑,我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道:“走吧,回去烧纸。”
“你小子,老实点。”
马师傅也不好点破这层窗户纸,只要不点破,咱他妈还是追风少年。
骑着二八大杠返回,小亮家又准备了一大桌子菜。
马师傅义正辞严,说先办事,把纸钱烧了。
正常烧纸钱得画个圈,然后留个缺口。
马师傅烧纸钱,简单粗暴,直接铺在地上,嘴里叨咕着:“来,都来,拿点钱花,在外边飘着,没吃没喝,也挺苦,都过来,拿点钱。”
路边只有我和马师傅,这话不是对谁说的,对谁说的,大家心知肚明。
说来也奇怪,马师傅叨咕几遍后,周围起了风。
这风十分诡异,一股风中像是掺杂了无数股暗流。
有的风硬,有的风柔,有的风有的风又像是一双手在抚摸着我的脖颈子。
马师傅看了一眼四周,觉得时机成熟了,他点燃了纸钱。
这他妈纸钱好像浇了汽油了,呼地一下炸起个火球。
马师傅急忙道:“别着急,别着忙,别抢,不少呢,都有。”
虽然这样说,但火势也不见减小,每次填纸钱,纸钱都是瞬间烧成灰。
马师傅开始还好言相劝,后来干脆日爹骂娘。
骂了几句后,更奇怪的事发生了,风突然变柔了,纸钱的燃烧也变缓慢了。
马师傅哼了一声,回头看着我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