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他们抡板锹干一个星期,都不如小妹一哆嗦赚的钱多。
有时候,许某人也想要一段真挚的感情。
我遇见过一个姑娘,她不要我车,不要我房,不要我的钱,不要买包包,不要我陪她吃饭看电影,只是想在我安静的时候和陪我聊聊天、说说话,谈谈人生过往,了解彼此生活,您说心里话,这样一个姑娘,在洗浴二百块钱,算贵吗?
二百块钱买来的情绪价值,可能要比花几十万彩礼换回来的感情更让人温暖。
为啥?
瓜子是剥好的,水果有人喂到嘴边,拿起烟有人给点,端起酒有人陪喝,喝完之后还他妈给人给倒上。
妈了个巴子,扯远了,许某人的爪子和他妈中邪了一样,一写到洗脚按摩,就收不住。
足道也是道,手法也是法。
许某人发誓,这辈子与赌毒不共戴天。
说回李然然。
沉重的话题,让我失去了聊天的欲望。
李然然又问:“我的命,苦吧。”
我叹气口道:“我给你说说我小时候吧,首先,咱说一下,我没有攀比的意思啊。”
李然然呵呵一笑。
我不喜欢聊苦难,我小时候,经常被欺负,我住土地庙,一到冬天,那帮王八操的往我被子上泼水,一会就结冰。
这都算好的,还有往我身上泼水,烤臭鱼烂虾死老鼠逼着我吃。
不吃就打我。
所以我一直坚信荀子说的,人性本恶。
尤其是没受过教育的小孩,那坏水真他娘的多。
我也尝试过用爱来感化他们,给他们讲道理,奈何那帮王八操的听不懂马克思,所以许某人只能用马克沁。
其中一个小伙子,在我睡觉的炕上拉屎,一次两次我都认了,可那小子觉得我好欺负,拉了好几次。
于是,许某人头了把榔头,就是一头圆的,一头是正方体的榔头,很有艺术气息。
恰好许某人也是梵高转世,玩的就是抽象,咱把榔头镶嵌在了那哥们的脑门上。
那哥们被救护车拉走了,幸好没死,就是智商出了点问题。
后来警察来了,警察看见我,也脑袋疼,一听说是我干的,直接走了。
可那户人家没打算放过我,那家老爷们打我,我晚上去把他家所有玻璃都砸了,告诉他们,要么整死我,要么别惹我。
从那以后,许某人在村里站起来了,谁也不敢惹我,咱光脚怕啥穿鞋的。
其实,村里的大人对我都挺好的,给吃给喝,就是小逼崽子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