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拔出桃木剑,又在残麻子身上划了一下。
一股黑水顿时涌了出来,残麻子像是漏了气的避孕套,迅速萎缩。
没几秒,就变成了一滩臭肉,那味道,像极了死耗子。
恰在此时,赵老四回来了,一进屋,闻到味道便骂了一句:“操你妈的,拉炕上了啊。”
等见到屋内情况的时候,赵老四也傻眼了。
马师傅交代道:“这是你媳妇,找人做个桃木棺材,葬了,去庙里找和尚超度。”
“啊?”
马师傅也不管赵老四听没听明白,继续道:“今天找人做,晚上就下葬,今天算第一天,每过七日,凌晨三点到四点,阴气最重,恶犬呲牙的时候,你们去坟上烧纸,烧够二十个七天,能保你的性命。”
“啊?”
“啊你妈了个巴子,你媳妇变成残麻子,找你来索命了。”
一听索命,赵老四也慌了。
马师傅知道赵老四不靠谱,又找来村支书,如此这般交代了一遍。
村支书也害怕这玩意,马师傅说这事处理不好,村里得死不少人,尤其是和赵老四家有瓜葛和帮助赵老四照顾媳妇的人。
认识马师傅这么久,我第一次见马师傅如此认真。
村支书答应亲自操办,赵老四没钱,村委会出钱,找人用板锹撮起臭肉,装进了桃木棺材中,直接拉山上埋了。
马师傅给我看他的桃木剑,桃木剑很奇怪,剑柄像是新做的一样,剑身却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了一样,黢黑干瘪。
“小子,看明白了吗?”
“残麻子有毒?”
“看他妈的剑的尖。”
我没敢接过桃木剑,只是侧身歪着脑袋瞅了一眼,剑尖的部分,上面有三处白色的镶嵌,像是什么东西钉在了上面。
“师父,这是啥啊?”
“老虎牙,要是没这东西,咱爷俩得交代在这。”
“啊。”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整个人依旧在恐惧中,裤裆还湿着呢。
最后,马师傅像拖死狗一样把我拖回家。
李然然还在家中,正在和师娘吃饭。
师娘看到我,也愣住了,急忙道:“咋地了,脸上咋撒白,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我尿裤子了。”
师娘骂了几句马师傅,说啥事都带着我去。
马师傅也没解释。
让我洗个澡,吃饭。
我哪还能吃得下去,洗了澡,我直接返回房间。
不多时,马师傅和李然然也回来了。
李然然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