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烦老黄这一点,三句话离不开好好改造,好像他娘的监狱有他股份一样。
我笑了笑道:“我出狱费劲了,我就要在监狱劳改一辈子,现在监狱都做大做强了,开始做出口贸易了,啥时候上市,我能入股吗?”
“扯犊子,唉?你小子怎么知道是出口贸易呢?”
“那泳衣起步线都是c罩杯,多数都是d,咱这一亩三分地,有多少人泳衣还能穿这个型号?穿普通内衣还得多垫点海绵呢。”
老黄若有所思地点头道:“你小子是真聪明,有脑子,却不往正道上用。”
我苦笑道:“不也是钱闹的嘛,我习惯干活,你看我,现在做泳衣,缝纫机都蹬冒烟了。“
“滚犊子,现在缝纫机用的是电。”
“打个比方嘛,这么认真干嘛,对了,你家少爷的店铺怎么回事,人家干火锅店就赚钱,也没换牌子,也没换配方,怎么能亏钱呢?”
“唉,人家赚到钱去别的地方开店了,这店十多年间转租过好多次,做烤肉的、卖衣服的、开药店的,没一个赚钱的,还是没财运啊。”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有了个可怕的念头。
“想啥呢?”老黄问。
“要是有机会让我去看一下那个店铺,说不定能让你儿子的生意起死回生,我知道问题出在哪。”
这场酒喝得很尽兴,我也看到了第二天的太阳。
可惜的是我说的话,老黄压根就没听进去。
一直到了九月份的一个晚上,老黄神秘兮兮地叫我去了他的办公室,问道:“你小子以前干过出马仙,真有仙吗?”
“算卦吗?一根烟一次。”
老黄甩过来一包软中华道:“随便抽,今天不开玩笑,你小子会不会看事,我儿子的火锅店都快被银行查封了,你过去给看看。”
“一包烟可不行,你平时没少收烟,再给两包,要是能给二百圆子就更好了。”
“不扯犊子,我能把你弄出去,你能不能给看看?”
我看出了老黄的认真,认真的有点紧张,我也认真道:“行。”
晚上七点,正是晚饭时间,身处闹市区的火锅店怎一个冷清了得。
在老黄没说之前,我就认出了哪个是他家的火锅店。
那是一个服务员比顾客还多的店铺,上下两层,只有二楼靠窗的位置有一桌小情侣,小姑娘长得还挺好看。
老黄的儿子小黄很懂礼数,他并没有因为我是劳改犯而轻视,反而还准备了一桌子菜,让我好好吃一顿,当做改善伙食。
我看了一眼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