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起来,冷冷道:“为师说过多少遍了,你是一株植物,植物就是植物,哪有什么来历?”
师父那番异常让我有些害怕,我哭着问,“师父,你骗我!你骗我!若我只是您要找的一株药材,您为什么又费那么大的劲,将您的药材化作个人?”
师父不知为何大怒起来:“为师说了多少遍了,为师看你通人性,又见你可怜!”师父瞪起眼,“你——!”,话没说完,气得面红脖子差点就粗了地拂袖离去。
那一夜,好多个夜都没睡的我,靠着药缸睡了很久。我做了个很长很奇怪的梦。
梦里是间喜庆的新房。
窗花是血红的,烛光映得血红。精致的雕龙画凤乌木圆桌旁,坐了血红嫁衣的新娘。桌上盖的是块绣对金色大鸳鸯的红布,鸳鸯上立着面光滑的铜镜。
新娘未带盖头,看不清形容,却不知为何,又可见愁眉不展。新娘面上挂着几条很深的泪痕,梦里的我揉揉眼,试图看清她的形容,却怎么都无法看清,只模糊看到她和我一样,有双天蓝色的大眼。
这让醒来后的我着实捏了把冷汗。
桌上的铜镜中是间偌大的漂亮屋子。屋内梳妆台前,坐着个妩媚的女子,她也望着面一模一样的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