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却没抬头望她一眼,只从怀中取出了面铜镜。她将铜镜放在她的脚下,飞不出房间的那些魂魄像被尸体召回一样,一点点聚到了尸体周围,刹那又都汇聚到了那面铜镜中。
她化作道光刹那飞入铜镜,铜镜又飞入桌上的铜镜。桌上铜镜中偌大的屋内,她从不知何时飘起来的梳妆台前那面铜镜中飞了出来。
她出现的时候差点跌倒在地,她大口喘着气,抱着胸口颤了颤,面色煞白像个死人。良久,她起身走出半步却又顿住。她在望着不远处,她的身子颤了颤,我看清她在流泪!
不远处是张冒着气的寒冰床,上面躺着个同样着嫁衣的新娘。远远地看不清形容,却依稀可见惨白的面色。新娘一动不动,如一具尸体,她走近了些。新娘双眸紧闭,根本就是个死人,却似在流泪。
“姐姐——!”那睿辛似要哭出来,却又没哭。她扬起嘴角,“天妒红颜,我便与天斗!”,她的笑容诡异极了,却又美极了,但细看又十分凄惨。
红影略过,刹那之间,那睿辛便坐到了那张寒冰床畔。她伸手抚摸床上新娘的形容,她低头下去,深情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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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新娘形容精致无比,却惨白得像个死人。不,她就是个死人。好看的眉眼,绯红的薄唇,一样美得让人窒息。却让梦中的我不寒而栗——这是一张,一张几乎与坐在床畔那个女子,一模一样的脸。
那睿辛将嘴凑到新娘额头,轻吻了一下,一滴泪从他眼角划落,落入新娘眼中。姐姐,我不会让你魂飞魄散的,更不会让你心爱的民民魂飞魄散,这一世你欠她的,下一世我替你还。
这个很长的梦,到这里并没结束,但后面的内容,大多是些残缺的画面,我着实记不大清了。
梦醒之时,入眼是师父那张冷若冰山的面:“为师不是说过吗,你这身子还未长全,观微之术切不可滥用,你将为师的话,权当做耳边风?”
“师父!我!”师父的长袖飘起,“啪”一巴掌打过来,打在我只是骷颅的半张脸上,“孽徒!还要为师提醒你吗?”
“师父!我!”我觉得很委屈,却见师父的长袖飘起,“啪!”一声,一个大巴掌又打在我另一面长着半边肉的脸上。这一巴掌明显用力很多,我脸上飞出了一大块血肉,我痛得“啊”了一声,哭着叫了声“师父!”。
师父冷冷的声音传来,“孽徒!还要为师提醒你吗?”
我哭着喊冤:“师父!徒儿没有!徒儿没有!”
“还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