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喝八荒美酒,游九州山水,寻四海芳草!”
我仔细领悟,心上冒出个“吃喝玩乐”,反驳道:“师父!你这……这不是人人都在做的事情吗?”
师父说,“人人都在做的事情,才有意义”,我听不大懂,师父又想给我说道理,我急急打断,“师父!师父!您是想说,我终有一日会懂的,对吗?”
师父惊讶地望着我,“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日头正当空,我便指着天上毒辣的日头问师父,“师父,您常说的这个终有一日,到底是那日啊?”
师父说,反正不是今日,我鼓起眼瞪着师父,师父又说,“等你长大了,很多事情,便会明白了”
我说,“师父!您又来了。徒儿虽才十五岁,却是大人模样了,还不算长大吗?”
师父说,我是他身上的两块肉长成的,从遗传的角度分析,我这个大人模样的身板,着实还不算长大。并且长大,不止说身体上的长大,还有心智上的长大。
我说,“师父,身体和心智,难道不是一起长大吗?”
师父笑了笑,“傻孺子啊,这个问题啊,你得去问心理大夫和哲学家,楚国哲学家很多,大夫却一个个不务正业,一个不如一个,比如说我们认识的一个大夫——小白脸”
我反驳道:“师父,第一,先生是楚国的大夫,大夫是官职,不是个心理大夫,第二,先生皮肤是比您白,但您一直这样当着叫人家叫子渊,背着人家便喊小白脸,合适吗?”
师父道:“楚人和为师私下叫子渊小白脸,但为师这么叫,却与楚人不同。楚人叫子渊小白脸,是因他的确长着一张小白脸,为师叫子渊‘小白脸’,说得是天不妒容颜,给他生了一副小白脸。
彼时委实年少,不懂师父的意思,便傻傻追问,“两个小白脸,不都一样吗?”
师父说,“终有一日,你会明白的……”
我嘟起嘴“师父,你又来了……”
师父常说,我做人没志气,得了副女子的身子,便忘了我未来的大志妻妾成群。我反驳说我本就不是人,师父又说我心智堪忧,我笑着说,遗传您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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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走两步,回头,一字眉皱成了条蜿蜒的蛇,我“啊!”了一声,师父说,“子不教,父之过,小十三,你且过来!”
我缓缓行过去,在师父一袭白衣前停下,师父说,“我说这小白脸,其实是指子渊长着副拈花惹草的小白脸,那副小白脸会让许多姑娘吃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