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说,“夫子,天道观布了结界,外人烧香的天道观,现在不过是个幻境,若没师父留给你这玉麒麟,你便和百姓一样,进入了师父的幻境中。”
子渊哑然,欢喜道:“妙!妙!公子渊见识浅薄,不想你师父,还有这等法术。”他摇摇头,“妙哉!妙哉!”
我嘿嘿嘿笑了笑,心中暗道:“师父的法术,何止这点?先生啊,你不晓得的多了去了。”
师父不向子渊袒露本事这事我也曾质疑。师父却说,小十三啊,做人要低调,低调才能干大事。我问,“师父,怎样叫低调”
师父说,“深藏不露!”尔后又补充道:“你在小白脸跟前,更得深藏不露。”
我反驳说,“师父,先生有名字,先生的名宋玉,不叫小白脸!”
师父有些生气,“你——!”然后又一本正经道:“小十三啊,切记,在小白脸跟前,你我都得深藏不露!”
我问,“师父,为什么在先生跟前,我们都得深藏不露?”
师父回答:“小十三,这个问题啊,终有一日,你也会明白的。”
“……”我不屑地偏头过去。摊上个这么个奇怪的师父,除了轻蔑无语,我还能咋办?
师父南海这一趟,去也匆匆,来也匆匆。子渊这厢与我单独相处不过五日,他那厢便回来了,满身狼藉地回来了。
师父是抱着胸口,一瘸一拐进入天道观的。
师父进来之时,我与子渊正在喝茶对弈。
我举棋不定放在在嘴边,忽听门咯吱一声开了。我们扭头齐齐望去,只见一血淋淋的躯体一瘸一拐地走来。定睛一看,我惊地“啊”了一声,反应过来时手中那枚棋子随手一颤落入口中,我又“啊!”了一声,棋子便顺着喉咙滑如入肚里。
来人是师父,我来不及多想,三两步上前搀扶,却没想到,素日里弱不禁风的子渊竟快我两步,眼前一袭紫衫飘过,脑袋反应过来时,这一袭紫衫的主人,已抱着师父蹲到了地上。
黑夜那般深邃的眼温柔地望着师父,墨色的眼珠上蒙了层雾气,“子宫兄,你这……你这又是何苦?”
子渊素有洁癖,师父满身是血,他竟这般不顾忌不说,反应还特快,着实不该啊!?但……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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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子渊说师父“这是何苦”这话,又是何意?
难道……难道师父不辞而别之事,子渊了解内情?
“小十三,过来!”心中五味杂陈,突听师父这声叫唤,我“嗯”了声,一个箭步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