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点出息?”
我微笑着,“师父,徒儿还欢喜音律和辞赋。”
师父愁眉不展:“还有呢?”
“还有……还有就是……”我低头想了半天,依然想不出还欢喜什么。
师父冷冷道:“十三,你是想拜子渊做夫子吧?”
我顿了顿,慢慢抬起头,吞吞吐吐道:“师……师父,徒儿……徒儿有一事,不知该如何跟师父说。”
师父略显质疑地望了我一眼,淡淡道:“十三,想说什么,便说吧!”
我望了望师父,缓缓道:“师父,就是……就前几日徒儿私下拜子渊作了夫子,望师父……”
师父面色冷起来,“孽徒!孽徒!你可知……你可知小白脸对你……”
我看着师父冷冷的面色,心知犯了大错,一下子跪倒榻畔,“师父!徒儿知错了!知错了!”
师父厉色道:“从今日起,为师不许你,再与子渊来往!”
我低声反驳道:“为什么啊?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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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别过头去,拂袖冷冷道:“无需多问,终有一日,你会明白的。”
我反驳道:“师父,您总以这话搪塞徒儿,有你这样做人的吗?”
师父回头,怒道:“为人之道,为师还要你一个妇道人家来教?”
我起身将头凑近师父,我凑近一点,师父便拖着身子往里挪一点,我凑得更近了些,师父挪到了墙角,他望着我,不知何来的紧张,身子微微颤着,“小十三,你……你要对为师做甚?”
不知一时哪来的胆,我翻身上床双膝跪在被褥上,更不知哪来的豹子胆“啪!”一巴掌拍在师父耳畔那面墙上,脸几乎贴到了师父的鼻翼上。我们四目相对,我大声道:“师父,十三是个妇道人家,那么……”我杵在墙上的那只手又拍了下墙:“啪!”,我凝视着那双师父黑曜石般的眼睛,“那么师父,你何时把十三变回男子?”
师父愣了愣,他和我都一下意识到他是师父我是徒儿,我意识到后身子不由地往后缩,他意识到暴躁起来:“十三啊,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是吧?”我想若他能动弹,一定暴跳起来了。
我装出一副害怕又无辜的样子,“师父,十三不敢啊,十三刚才也不知道怎么了。”,虽是装出来的无辜模样,却是真真无辜,我真真不知道哪来的熊心豹子胆。
师父一副“我看你装”的模样,我辩解道:“师父,十三记得,适才不是您先失态的吗?”
师父愣了愣,半响,正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