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侧身而来,可刚迈出两步,便停了下来。他冷冷地望着墙角笑意未了的我,“妖姬,你这般戏弄于你的夫子,就不怕改日授课之时,本夫子一样戏弄于你吗?”
子渊这话,虽没吓到我,却让我想起师父不许我与他来往的禁令,心中难免觉得委屈。
这一委屈啊,我便胡思乱想。我想起了子渊照顾师父那晚,想起了师父常望子渊的神色,想起了不久前子渊巷内徘徊巷的身影,想起了子渊一副猴急的模样,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师父便让我与子渊少来往,想起了师父冷冷道:“从今日起,为师不许你,再与子渊来往!”
我的天!子渊、子渊和师父,不会真生了断袖情吧?
身子不由一颤,手中的罐子滑落,却在落地之前,被不知何时上前的子渊稳稳提住。我试着凝神观微,想知子渊心中所想,却在神思与子渊想法接触的刹那回神入体。
我终究害怕知晓真相。我望着子渊,他左手提着罐子,右手拂袖擦汗,真真个肤白肉嫩啊,夜一样墨色的眼睛,美得让人窒息!
我哭着抱住子渊,他猝不及防,手一软罐子松落,“啪!”一声碎裂在地。我将他抱得更紧,他身子轻微颤了下,却没挣脱,我哭着说,“夫子,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对师父那么好?”
不知子渊听懂了,还是听懂了假装不懂,抬起右手抚着我的发丝,缓缓道:“傻孺子,难道,难道我不能对你师父好吗?”
我松了松抱紧子渊的手,仰头看他。他唇角微微上扬,两颊泛出浅浅的酒窝,眸色似漆黑的夜,深得看不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