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世上,并不是每个人的心里想什么,都会在心里暗暗说出的,而观微之术的最高境界,便是神魂出窍入心,通过观察心脏的跳动节奏窥探那些,那些不会将心里想什么在心里暗暗说出来之人的想法。
我似懂非懂,“师父,徒儿明白了。”
师父瞪我一眼,“小十三啊,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啊!”
我笑眯眯,“是智也!”
师父笑道:“如此,甚好!甚好!”
那日祈福之时,师父为了忽悠楚王横,为高唐观下了场小雨,楚王横赐予了师父三百金,却不是因这场小雨,而是给师父寻神女的经费。父谢了楚王横,出了宫未曾与子渊告别,更未曾回天道观,只将三百金收入墟鼎便带着我晒着日头往南荒逃。
路上,我问师父为什么跑。父说,得罪了老令尹子椒和昭奇两大宫中重臣,不撒腿就跑只怕有一场恶战了。
对此,我不大理解,凡人这般弱小,师父竟怕凡人啊?
我与师父御剑逃了大半日,入夜之时大楚下起了场大雨,百年不遇的大雨。本以为那是师父送给大楚百姓甘霖,但多年后的某一日我问师父时,才晓得自己着实想错了。
师父说,“那一夜……那一夜的大雨,着实凑巧而已!”
我说,“师父,你骗我,这世上,哪来这么凑巧之事。”
师父望着我,神情莫名的悲伤,沉思了良久,才淡淡道:“这世上,有许多的事情,偏偏就凑巧到一起了。”
那个时候我想了很久,都不明白师父这话,但数十年后的某一日,当我站在十九重天魇魔地狱的囚牢里,望着牢外凄凉的月色再次想起师父这话之时,哭得泪流满面。
我和师父是淋了一天一夜的大雨,才逃出大楚地界的。
逃离大楚那天我们御剑飞着,照说不该感觉太累,可这世上许多照说不该的事情往往该了,我与师父不该感觉太累这事便这样——我们累得精疲力尽。当然这个我们,或许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师父极可能没精疲力尽。
我们是被一座巍峨的大山挡住了去路。因为御剑这门技术含量忒高的术法对飞行高度有一定的限制,我与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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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面对巍峨的大山之时都表现出了一种对大自然造物的敬畏——这山高,在与天比高!
高耸入云的山巅让我们(可能只有我)望而生畏,我感慨道:“师父,不周山有那么高吗?”
师父笑了笑,“喜马拉雅山(都)比这个高了不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