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椅睡得津津有味,我们便轻易被抓了。
来抓我们的小吏早有准备,带了“缚仙绳”的他先捆了师父,又捆了欲乘乱一阵风而去的我。
入宫的路上,我和师父在车舆里互相抱怨。我抱怨师父睡得死,他抱怨我听书无脑。这样相互抱怨了几次,我们显得无聊,便纳闷起来。
我纳闷,这些寻常小吏如何识破“易容”,师父纳闷,他们来得太快。
我有些不解,与师。我问,“师父,你为何不纳闷他们如何识破“易容”?
师父眉头微皱,摇了摇头,“孺子不可教!孺子不可教!”
我更纳闷了,想问个清楚,师父却瞅着我,眯起了眼,我顺着他视线低头,“啊!”一声惊叫出来。
酥/胸,何时大起来的?难道……我大概晓得,定是我法力不济,撑不起这“易容”太久,听书时太认真恢复女儿身都没注意,被人举报了。
“闹什么闹?”车舆外说话人阴阳怪气,“一会见了大王,有你们闹的。”
我估摸说话的是个阉人,瞅了瞅师父,他抱臂后仰,靠着车舆一角打瞌睡。
心猛地一凉,像掉落冰天雪地里,我咋就摊上了这样的师父呢?正郁闷着,神思中师父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小十三,为师说过多少次了,遇事淡定,淡定,你咋还这样杞人忧天?”
“‘杞人’忧天?师父,‘杞人’忧天什么意思啊”
“杞人忧天就是杞国有个人怕天塌……”,师父眉头微微皱起,“小十三,为师上次不是与你说过吗?”
“师父,你又糊涂了,你当时只说和楚人指楚国人一样,杞人是指杞国人,何时说过杞人忧天啊?”
“孺子不可教!孺子不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