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一起,目瞪口呆地盯着我,有几个还张着嘴,口里的唾沫吊在下巴上,我着实被当做了个另类。
我不仅被当做了个另类,还被当做块快入虎口的羊肉——孽徒生气地望着我,一双蓝色大眼睛瞪得老大,活生生将我吃了一样。
我十分淡定,冲一旁神色似只母老虎孽徒说,“刚才你那只小黄身上有个虱子,为师将它抓了下来,碎尸了个万段。
孽徒瞪眼,形容不悦:“师父!你——!”,我不以为然,淡定与她神交。我说,“十三,你一个娘娘,整日带着只公狗,会被人说闲话的。”
孽徒直接道,“师父,十三没这嗜好,这只公狗是王后的”又回头,冲着几个小宫女说,“你们几个,王后的小黄都跑了,你们还有心思待在这里?”
几个小宫女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见大家都没动静,大多会意了主子的意思,纷纷看着一旁的几个内侍,内侍学着宫女左看右看,纷纷低头不语,形容却有些害怕。
想想也是,不去嘛,若跟去那几个宫女找不回小黄,王后的小黄上了其他的母狗,他们担当不起,去嘛,便不能监视娘娘,万一娘娘上了我,他们更担待不起。
两头都是祸,做奴才的,自然找一个小祸,并且陈城一般没什么野狗,有也大多是些公狗,若王后这小黄,硬与这些公狗做了断袖,他们做内侍的真阉人,也不好拆散人家,毕竟断袖这一极端,内侍们大多感同身受。
不过,这都是我这厢的想法。彼时虽开罪楚王被阉了,但根正一点点长出来,我着实是有根的。有根的揣摩无根内侍私隐,委实只算作主观臆断。
当然,一旁眼睛瞪得老大望着我的孽徒,观微看那些内侍反应时,肯定顺带将我心中这种主观臆断观了去。
我嘿嘿嘿笑着,又用眼神与孽徒交流,“这几个小跟班,你若不想见到,为师帮你打发了便是!”
“师父,真的?”孽徒眼神说。
我说,“当然!”
但话刚出口,又后悔了,想想我与这孽徒,单凭眼神便可交流,她如今要将这些个内侍赶走,莫不是……莫不是……
我胡思乱想这,眼神补充道,“但是,先说好了,没人之时,十三你不许胡来!”
“师父,胡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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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胡来什么?”
“师父,徒儿愚笨,不知道。”
“十三,跟着为师这些年,你都学了什么?”
“师父,徒儿学了……学会了揩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