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爹娘说一声。”凌暮晚拉住百里桀的手。
两个人对视一笑。
纪飞歌坐在凌暮晚的马车上,突然觉得今天过的有点不真实。
“晚晚,我刚刚真的和信王谈妥了?”
“那婚前协议你还收着呢,上面有你们两个的名字还有手印,假不了。”凌暮晚看到纪飞歌后知后觉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刚刚在茴香居你简直换了一个人似得,和信王谈条件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发光,那口才足以替烈夏国出去谈判了。”
纪飞歌打开协议看了一眼,就有些不可思议,“最离奇的是,信王竟然同意了?”
“所以,我和九王都觉得,你们两个其实挺般配。”凌暮晚也是实话实说。
主要是他们两个人相处的太融洽了,完全没有任何生疏的感觉。
“我回家还不知道怎么和祖母她们说。”纪飞歌此时才意识到害怕。
“就实话实说吧,窦老夫人和三位夫人都是明白事理的,她们唯一的要求也是你嫁得好。”
“大不了挨一顿骂。”纪飞歌让自己做好心理。
凌暮晚把纪飞歌送到广英侯府就回了,回到将军府发现气氛不太对劲。
院子里凤妏带着凌泽追玩呢,也没看到她娘。
“月饼,妏妏。”
“姐姐!”凌泽追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凤妏看到凌暮晚也跑了过来,“姐姐。”
“妏妏,我娘呢?”凌暮晚问凤妏。
凤妏伸出手指了指屋子,“娘在屋子里生气呢。”
“生气?谁气她了?”
“有个女人来找爹爹,然后娘就生气了,说那女人和爹是青梅竹马。”凤妏眨了眨眼睛。
凌暮晚眼睛瞪大,“青梅竹马?”
她爹十几岁就跑去当兵了,哪里有什么青梅竹马?
“你带着月饼玩,我去看看。”凌暮晚跑去找她娘。
“小姐,你可回来了。”秋言和秋语看到凌暮晚的时候如同看到了救星。
“我娘还生气呢?”
秋言和秋语点头,“都气了一天了。”
凌暮晚敲了敲门,“娘,我回来了。”
“进来。”崔萦蓉的声音里还带着怨气。
凌暮晚开门走进了屋子,然后看到她娘靠在软塌上,把花盆里的花都给揪下去了。
“娘,这花好不容易才开花。”凌暮晚坐在崔萦蓉的身边,“到底是谁气你了啊?我替你出气去。”
“你爹。”崔萦蓉气恼。
“我爹和大哥带着凤殇又去军营了,也不在家,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