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给她换个老师?”
“那怎行?频繁更换老师更不利她的学习。”
“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那么说,这丫头其实蛮不错的是吧?”袁顾问还是很了解邵太医的。
“先生,我又没说她不行,只是还要再观察观察,看看她的极限在哪里而已。”
“怎么说?”
“昨天我给了她一套《养生铭》叫她自己看,她一天就看完了一本,没向我提过一个问题。布置给她的功课她回去请她师傅帮忙写出答题思路,她再照着那思路完成文章,于是今早我判她全部不合格。但其实看那文章内容,她已经把那本书完全吃透,可以不必再看,谁想她被我吓到,现在还在研读那一本呢。”
“哎?这么说那丫头能全盘接受你的教导方法?”
“我看她根本是乐在其中。”
“哦?”袁顾问转身又遥望了香茹一眼,“那你怎么还觉得不安?”
“对太聪明的人,我都觉得不安,不知道哪一天他们的聪明用尽,珍珠失去光华,变成了鱼眼珠。”
“没那么严重吧?那向少繁不也是少有的聪明人,你教导他的那几年,也没见你不安成这样呐。”
“她和少繁不一样,少繁从小接受完整的医家教育,虽有天赋,但能有今日身份地位又何尝不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
香茹不是,她半路出家,原本是当医婆培养,半年时间学完人家一年的课程,才转道做食医。《养生铭》是食医经典,不是医婆的必读书籍,她昨天也是一次阅读,可写出来的文章论证严密,根本不像初次写这种文章的新手。谢医婆那些人有何能耐教出这样的学生?”
“这么说,这丫头的确是聪明的有些邪‘门’……”邵太医的一番话叫袁顾问心里也隐隐感到一丝怪异。
“所以我还要再看看,希望她是真聪明,天下之大,世间罕有的不世天才历史上也曾不少。”
“若是最终证明你的担心是多余的,接连教出两个天才学生的邵太医你,也是世间少有的名师了。”
“我也这么想,等我退休了,我就开间学堂,相信一定生源不愁。”
“啊呀,你这样一说我倒想起来了,你好像是快到年纪了。”
邵太医做了个“请”的手势,送袁顾问出院‘门’,“她将来出宫了我都还在宫里呢,教导她的时间绝对是够的。”
香茹自是不知有人在背后怀疑自己,她只一‘门’心思要好好读书,在下午散值前她来到邵太医桌前,向他陈述今日所学内容。
邵太医听完她的讲解却未给评语,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