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哪个男人会允许自己妻子抛头‘露’面跟别的男人谈生意赚钱的?又不是家里穷得叮当响非要等‘女’人干活赚钱买米下锅。”
“话也不是这样说的,那些有钱人家的千金出嫁,她们带去的大笔嫁妆里肯定有些店铺田产,这总要她们来过问打理吧?比如说你的姐妹们,肯定也有这样的嫁妆,她们一般都是怎么‘弄’的?”
“她们把自己的陪嫁丫头嫁给丈夫的亲信小厮,再用这些男人帮自己打理。”
“那就是说,她们一年赚的钱,自己丈夫也是一清二楚的?”
“你想说什么?”
“你说妻子的嫁妆每年赚的利润比得了男人一年的收入么?”
“看嫁的是什么男人了,要是一穷二白的书生那还得靠‘女’人嫁妆吃饭。要是商人家的话,能超过的很少,当家主母很忙的,‘操’持家务不比男人在外头赚钱轻省,她们对自己名下的店铺田产只要求在不赔本的基础上小赚一点够自己一年的人情开销就心满意足了,不期望赚得比自己男人多。你到底在划算什么?”向斐心中充满不安的危机感。
“我在划算多元化经营的可行‘性’。”
“你别学老学究故作深沉好不好?讲明白点。”
“我在计算广开财路的成功率。”
“那你不如嫁个商人然后把自己的钱投入到丈夫的生意中占个股份等着年底分红来得轻快些。”向斐一口气一长句话不打一下停顿。
“那就是同生同死了,生意好时一块赚钱,生意差时一块赔本。”
“所以我说你管好自己的生意,别想着四处开‘花’,哪怕你将来的丈夫生意失败,起码还有你撑着,不至于一家老小没饭吃。”
“赔到没钱吃饭这基本就是破产了好吧?‘女’人那点嫁妆钱恐怕都不够填窟窿的。”
“你这样想也没错,这种事也常有,‘女’人卖光所有首饰和名下产业都填不满男人留下的窟窿。”
“嗯,所以我觉得为了家庭财产安全着想,‘女’人还是要全心全意打理自己名下财产的好,不要抱着小富即安的想法,不然万一男人垮了,吃苦受累的还是‘女’人和孩子。”
“你的想法是好的,但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当家主母的本分是管理好家务事,而不是上‘门’心思地做自己的生意。”
“不是还有男人么?家又不是‘女’人一个人的,男人也要参与到家务分工中来嘛。”
向斐有点思维‘混’‘乱’了,“男人不是在外面赚钱养家么?”
“‘女’人也在赚钱啊,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