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看向祁恒之问道,“我怎么感觉他们好像每次都能判断到我们的行动一样?难不成我们之间还有藏得更深的奸细?”
听着李繁花的话,祁恒之一愣,随后摇了摇头说道,“怕是不会吧!”
“如今知道咱们行动的人不多,而且也都是知根知底的。”
“大伙儿全都对神山教的行为深恶痛绝,又怎么会是内奸呢?”
“唉......”李繁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可是那他们为什么对我们的行动都了若指掌呢?”
“难道真有那么厉害的人?算无遗策?”
说吧,两人对视了一眼,都长长叹了一口气,沉默了下来。
“即使那个女人,她不是梅妃,那他为什么又要假扮成梅妃的样子呢?”
“梅妃,有什么值得他们图谋的呢?”
听了李繁花的话,祁恒之想了想,说道,“倘若他不是梅妃,他扮成梅妃的样子,就是希望我们把他拉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