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他还挂着一个登州大学工程学院祭酒的职衔,手底下也有几个教授和学生可以用。”
“修撰书籍这种事情不找他找谁?”
薛祥也想哭。
堂堂的工部左侍郎不在京城的工部衙役,反而待在登州府办公,这像话吗?
这不像话!
还有,太子殿下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工部左侍郎,挂着登州大学工程学院祭酒的职衔。
国子监的扛把子也不过是祭酒。
而登州大学下属的工程学院扛把子也是祭酒。
那登州大学的最高职衔是什么?
跟薛祥一样想哭的还有礼部尚书钱用壬。
按照常理来说,登州大学既然带着一个学字,应该归礼部管吧?
现在呢?
礼部管得着他登州大学吗?
而跟薛祥和钱用壬比起来,更想哭的却是李善长。
太子殿下终究还是掉进了坑里,而且这个坑还是他自己挖了自己跳的。
明明说好了要给你爹还有杨癫疯他们两个添堵,所以这些破事儿等朱皇帝和杨癫疯到京城之后让他们头疼就行。
现在可倒好,你自己先亲自下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