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坑一回又一回,按说该长记性了吧?”
“可是你们倒好,偏不!”
马皇后恨铁不成钢的望着黑芝麻汤圆,怒道:“你说,这次又是怎么掉进坑里的?”
朱标吭吭哧哧的说道:“这回……是姐夫说有许多读书人和官老爷喜欢去秦淮河。”
“……”
“然后,我就寻思着让驸马府的锦衣卫去打探消息,就算被人发现了,也可以推到姐夫身上。”
朱标把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又委屈巴巴的说道:“可是谁知道他不讲武德,先让锦儿姐和玉儿姐去找常家妹子,他……”
瞧着朱标还有脸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马皇后顿时更加生气。
“他不讲武德?”
“就他那个驴死不倒架的性子,竟然都能说出惧内这俩字儿,你还不提前长个心眼儿?”
“更何况,你爹征用烤鸭店的厨子去凌迟贪官,就等于是毁了他宁阳烤鸭的招牌,他能不想办法报复回来?”
“你倒好,不想着怎么提防,还想着先坑他?”
训斥完朱标,马皇后又瞪了朱皇帝一眼:“你!”
没等马皇后开训,朱皇帝就嘿嘿干笑两声,凑到马皇后身边,低声道:“妹子,妹子你别生气,这个事儿怪咱,都怪咱。”
马皇后再次瞪了朱皇帝一眼,冷哼一声道:“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
好像也不需要怎么办。
知道那个狗东西和标儿互相坑的人主要就是那些勋贵。
换句话说就是知道朱标派人去打探花魁情况的仅限于勋贵,其他人或者说百姓们要么不知道,要么就是以为驸马爷派人去打听花魁。
对咱标儿的名声基本没什么影响。
所以,又有什么好怎么办的?
瞧着朱皇帝满头雾水的模样,马皇后刚刚消下去的怒火顿时又噌的一声冒了起来。
“这回捅出来这么大的篓子,你觉得他还敢在京城等着?”
被马皇后这么一说,朱皇帝顿时也回过味儿来了。
坏了。
这狗东西要跑!
“那咱们也收拾收拾,准备去登州。”
“至于你……”
朱皇后瞥了朱标一眼,冷哼一声道:“你还是留在京城监国,看好家。”
朱标傻傻的看了朱皇帝一眼。
所以,我这个儿子就是多余的,对吗?
“老二和老三、老四、老五他们呢?”
朱标试图把几个蠢弟弟拖下水。
朱皇帝却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