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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宇走后，李启明打来温水，用毛巾把冯晓萱头发上凝固的血浸湿化开，找到伤口，用剪刀剪掉一些头发，清洗干净后，又拿来酒精消毒。
宋阳深知用酒精处理伤口的滋味，可自始至终，冯晓萱都紧咬着腮帮硬撑着，愣是一声不吭。
直到上完药，用纱布包扎好伤口，冯晓萱额头上已满是细密的汗珠。
“听她说话，感觉问题不大，但脑袋受了重击，震荡不小，让她在卫生所住几天院，多观察观察。”
李启明微微松了口气，接着说，“你们这案子不好办，这个新来的特派员还挺积极，要是换另一个，估计也就登记一下走个形式……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把凶手抓出来。”
宋阳没多说话，心里却想着，不管周宇靠不靠谱，自己肯定会去找凶手。他第二次动了杀人的念头，只要找出凶手，绝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