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和王岳看到这一幕,心中满是骇然,实在难以想象这个女人在这里经历了怎样的折磨。
女人又小声接着说:“我已经一年多没出过这个院子了。去年过年的时候,姓许的闯进我家,说要借住。”
“谁能想到,吃饭喝酒的时候,他突然拿起斧头……可怜我那丈夫和才一岁的孩子,现在都成了地窖里的白骨……”
“你们队上的人都不管这事吗?”宋阳实在想不通,事情都这么严重了,怎么就没人管呢。
“我家住在偏僻的地方,离队上有六七里地。我男人是个木匠,每年都出去做工,只有快过年的时候才回来,平时就我一个人在家。”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总有人有事没事在我家附近转悠,我什么都没做,却被人叫做狐狸精,走到哪儿都遭人白眼,被各种谩骂,甚至还有女人结伴来打我、骂我。”
“我真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样的对待……像我这样的人,谁会管我死活?只要不来欺负我,谢天谢地了。”
“更何况,姓许的没少给队上的人塞钱,和他们称兄道弟,好几次我跑出去,都是队上的人把我抓回来的……我真是走投无路了!”
女人像是在对自己说,麻木的脸上,藏着的是深深的凄苦与仇恨。
宋阳和王岳听着,心中震惊不已。
活了这么久,还是头一回遇到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这帮人简直都疯了!
“放了我们吧,我们帮您报仇,带您离开这里!”宋阳深吸一口气说道,“我知道您可能不太相信我们,但我能听出来,您也想报仇,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这是个难得的机会!”
女人有些犹豫,没有立刻回应。
“你们真的能做到吗?”最后,女人又问了一句,眼前这两个年轻人,年纪都比她小,她心里多少有些担忧。
王岳赶忙说道:“我这兄弟,在我们那一片,可是方圆几十里最厉害的撵山人,办法多着呢。这次要不是那帮家伙伪装得太好,也不会着了他们的道!”
“不管怎样,为了活下去,为了报仇,总得拼一把!”宋阳又补充道。
女人听后,咬着嘴唇,在屋里来回踱步。
最终,她脸色一沉,像是下定了决心,走过去解开了捆绑两人的绳索。
终于重获自由,两人几乎瘫倒在地。
这一路的折磨,让宋阳和王岳身体极度虚弱,手脚早已麻木,不听使唤。
看着手腕和脚踝处鲜血淋漓,宋阳挣扎着站起身,径直走到火塘边,抓了两把草木灰,敷在为挣脱绳索而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