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特意从侧面绕到窝棚后面,然后蹑手蹑脚地从后面摸下去。
他的脚步很轻,几乎听不到一点声音,就像一只潜行的黑豹。
看守窝棚的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满是补丁的衣服,那衣服破破烂烂的,到处都是缝补的痕迹。
可他嘴里却叼着过滤嘴香烟,看似穷困潦倒,实则日子过得滋润,脸上油光发亮,一看就知道平时没少吃好的。
宋阳抽出腰后的菜刀,刀刃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着寒光。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那男人浑然不觉,依旧悠闲地抽着烟。
等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窸窣声,男人下意识地回头看去,只见一把明晃晃的菜刀迎面挥来。
他吓得浑身一哆嗦,眼睛瞪得滚圆,尤其是菜刀刃口贴到脖子上的那一刻,虽然没划破皮,却让他感觉脑袋好像都要被砍下来了,一阵凉飕飕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双腿也忍不住开始发软。
“别出声,不然老子宰了你……”宋阳低声警告道。
然而他很快发现自己的警告有点多余,就刚才菜刀架脖子上那一下,这男人已经吓得尿裤子了,裤裆湿了一大片,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嘴上叼着的烟也“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
宋阳毫不留情地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拖进窝棚,然后一脚狠狠踹翻在地,抽出绳子扔到他面前,冷冷命令道:“自己把双脚捆起来,给老子捆结实点!别耍花样!”
真是应了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男人作为每年都要倒欠队里粮食的困难户,本应靠自己的努力改变生活,却因为得了许天泽的好处,心甘情愿当起放风的帮凶,实在可恶至极。
宋阳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杀念,但他很快又冷静下来,清楚不能乱杀人,不然自己和许天泽这帮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自己不能因为愤怒而失去理智,陷入和他们一样的深渊。
这时候,男人只能乖乖听话,双手颤抖着熟练地把自己双脚捆了起来,确实捆得很牢,生怕宋阳不满意再给他一刀。
留着他还有用处!
直到这时,宋阳才用刀把剩下的绳索割断,将男人的双手反背到身后,也给绑了起来。
然后用力把他拖到窝棚里钉在地上的粗大木桩旁绑住,又扯过一旁简易木床上的床单,割下一块,强行塞进男人嘴里,塞得他嘴巴都合不拢,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一路上,宋阳和王岳可没少尝这种苦头,现在也让这家伙尝尝。
事情办妥后,宋阳小心翼翼地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