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家主见这俩师姐师妹又是联袂而来,心中还有点忐忑。
难道又是哪个不成器的后辈子弟,敢无视老祖的禁令,去骚扰闲云谷了?
好在,看到俩姐妹脸上没有丝毫怒气,都面带微笑,水家主才算是放心了。
俩人一起行了晚辈礼节,水家主笑呵呵道:“两位道友无需多礼,快请坐!”
二人没有落座,萧晗再次一揖,“晚辈姐妹二人今天来见水家主,是代表师父,来向水家辞行的。闲云谷要搬迁到别处去了,在西南郡靠近南平仙城那地儿。师父多年前就出去游历,也不知何时才能归家,因此只能是晚辈二人过来辞行,还请水家主见谅!”
水家主有点吃惊,这事儿一点风声也没啊,闲云谷突然就要搬走了?
“可是水家子弟中有那不懂事的,冲撞了闲云谷,所以才惹得文符师生气,要搬走?”
水家主试探着问道。
萧晗笑着摇头:“不关水家的事儿,水家庇佑闲云谷多年,我们师徒都是感激不尽的,主要是晚辈在那边得到了一处无主的洞天福地,想要将那块地盘占住,就只能将闲云谷搬迁过去。”
顿了顿,她又道:“更何况闲云谷打扰水家多年,早就该搬走了,还得多谢水家大度呢。”
水家主顿时就听出这话语下隐藏的意思了,表面说的好听,其实还是因为上次的事儿耿耿于怀,这才要搬走呢。
唉!都怪水家那些短视之人,硬是将一位符道大宗师给逼走了。
想想文符师收徒时,来观礼的嘉宾,什么炼器大宗师,阵法大宗师,这些人脉难道水家不需要吗?
水家是有大乘修士坐镇,总不能任何事儿都要老祖出面吧。也得有人牵线搭桥,找过去啊。
只是事已至此,水家主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他只能笑道:“那老朽就只能祝贺闲云谷觅得洞天福地了,只是不知闲云谷什么时候举办乔迁之喜,老朽还得厚着脸皮上门,讨一杯酒喝了。”
萧晗急忙道:“非是闲云谷不知天高地厚,不邀请水家主上门喝酒,主要是师父也不知游历到何时,闲云谷就不设乔迁宴了,哪天水家主路过闲云谷,闲云谷上下一定恭迎水家主的光临。”
闲云谷在此地已经居住了两千多年,突然搬走,还高调宴客,岂不是让外人猜测闲云谷和水家闹掰了,因此才搬走后高调宴客,打脸水家。
这种事儿,文符师和萧晗肯定是不会做的。
倘若文符师不能进阶到合体境,几百年后坐化了,没了大宗师坐镇的闲云谷,也没任何人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