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知树想说他什么也没感觉到。
作为鹤喙楼的杀手,过情关是最基本的训练。女人的身体,是他们训练的一环。任天底下多妖娆的女人,贴在身边,他也能心静如水。
可人家是姑娘。性子烈一些的女子,只怕都要一头碰墙上,以死明志。
倪芳芳狠狠踩了他一脚,瞪圆了眼睛:“咱俩的梁子是过不去了!我要让颜大人剁了你的手!”
知树心想,这是不可能的。
恰巧桑落进来,倪芳芳跑过去跟她如此这般一说。
“当真?”
“当真!”倪芳芳一跺脚,“我要剁了他的手!”
“剁手有什么意思,来,我替你出气。”桑落拉着倪芳芳朝知树走过来。
知树察觉桑落看过来的眼神不怎么纯良,心想,倪姑娘跟桑大夫是好友。公子对桑大夫又在意得紧,若桑大夫说一句,公子很可能就应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默默地悲哀。
“知树。”
“桑大夫。”
“你,”桑落朝他晃晃手指头,“不准动。”
说着,她拉起倪芳芳的手,一把按在知树的胸口,很大方地说:“芳芳,随便摸,摸回本。”
倪芳芳不怀好意地笑着,又搓又揉,还掐了两把:“这次就放过你。下次再碰我,我就让我家桑落切了你!”
知树被调戏了。
胸口的手毫无章法地胡乱抓着。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只当这跟鹤喙楼的训练一样,眼观鼻,鼻观心,任她如何,他只想着自己的剑招。
只是耳根红了,红得能滴出血来。
柯老四站在角落里,刚捡起胡须粘了一半在嘴唇上,看着眼前这一幕,惊得嘴半晌没有合上。
也不知桑丫头这样的,公子可还受得住?
过了晌午,原本该给颜如玉送药去。桑落却没有动。一是这几日病患渐渐多了起来,二是,她一想着昨晚捏耳垂的那一下,就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直到夕阳西沉,夏景程和李小川都走了。倪芳芳见她没有离开的意思,拉着她去漠湖边说话。
暮色蔼蔼,天边只剩下最后一抹残红。
秋风萧瑟得紧,两个小姑娘揪了几根柳条,挤在一起,坐在漠湖边的石头上,将柳条编成穗子。
“听说你住进了颜如玉家里?”倪芳芳问道。
桑落只得将昨晚与莫星河的事说了。
“莫星河不行。”倪芳芳有她看人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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