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不去看她湿濡的唇。
桑落缓缓睁开眼,看了过去。
颜如玉眼底已满是难以掌控的情欲,他抬起手蒙住她的眼睛,连喘息也是滚烫暗哑的:“别看。”
她去拉他的手,强作镇定地讲起道理来:“我是大夫为何不能看?这是好事!说明药效终于退了。你感觉如何?”
却被猛地将按进他怀里。滚烫的喉结贴着她汗湿的额角,两个人的呼吸起起伏伏。
良久,他笑了。笑声从他的胸腔震出来:这天底下,估计只有她会这样问一个情难自禁的男人了。
桑落被他笑得不知所措,嘴唇又胀又麻,舌根也被卷裹得发疼,甚至带着一丝铁锈味。
他扬起宽袖卷起的气流扑灭了火堆。漆黑的山洞里,明明看不清,他却能感受到她别样的注视。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黑暗中,有一双不安分的手朝着某处行进。
他忍不住咬齿低吼:“桑落!”
桑落一本正经地答道:“我想替你触诊看看,确定一下是否功能都恢复正常了。”
“不用。”他抓住她的手,拖离了核心,紧紧箍在身侧,低头吻住她散落的发丝,随意找了一个借口,“他们快回来了。”
一说这话,桑落觉得他可能太自信了。按照她的医学知识,猛兽沉睡这么久,知树再快,也快不过他。
但知树等人来得的确很快。
进了山洞发现黑漆漆的,知树还担心出了事,点着火折子快步跑进来。
洞里的两个人,有点怪。
公子还靠在岩壁。可是桑大夫怎么披头散发地站在另外一个角落?
“火怎么灭了?”邬宇从外面跟着进来,忍不住问道。
“刚才,差点着火。”桑落仍站得老远,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意味。
“是,差点烧起来。”颜如玉声音醇厚,意有所指地说着,“好在本使将火扑灭了。”
“是吗?”邬宇有些狐疑,借着火折子的微光,眼尖地看见颜如玉手指正磋磨着一枚木珠发簪。
颜如玉看了这个小年轻一眼,将木珠簪子晃了晃:“桑大夫,你的发簪。”
邬宇正要伸手替桑落取,颜如玉却收了回去,再次看向躲得老远的人:“桑落,发簪不要了?”
有点威胁和警告的意味。
桑落咽了一口唾沫,觉得嘴唇胀得发麻,舌根也疼得厉害。不想开口说话,怕被人发现了端倪,只埋着头飞快地走过去,取过发簪,随手盘了一个发髻。刚要弯腰提药箱,有人抢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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