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多活一天都算是赚的。”
“你明明这么年轻说话却有些老成,但是你做事又有些冲动。”万安道长放下一粒黑子:“季家那边你是如何打算的?”
“不需要我动手,他们就会自取灭亡。”
季怀之堵住白子的路。
万安道长又把黑子放在另一个位置。
这盘棋,季怀之输了。
“你不动手,他们却会对你动手。”
季怀之抬头看向师父。
“你和季怀鸣只能活一个,他唯一的生机就在你的身上,你的生机我却看不见。”万安道长挥了挥拂尘: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的,让他们误以为季怀媛的心脏也可以。“
“但季青山应该已经反应过来了。”
“我不动手的前提是他们不找事,他们既然要找事。”
“那就摁死。”季怀之放下白子。
棋盘上白子突然又多了一条生路。
注意到他的下法万安道长笑了:“死路也是生路。”
“这盘棋没有必要继续了,你下去吧。”
季怀之起身拱手:“是。”
刚走到门口时万安道长叫住他:“怀之。”
季怀之回头,眼里流露出疑惑。
“罢了,下去吧。”
季怀之的眼里没有其他情绪,点头后就开门出去。
万安道长低头看向这盘棋叹气:“以前你是最讨厌与我下棋的。”
“倒是不知你的棋艺何时这么好了。”
季青山回到季家后,让下人准备了一些东西送去暗室。
昏暗的暗室只点了烛火。
季青山穿着褂子,眼前的桌上摆了一碗水、桃木剑、蓍草和罗盘,还有一些季怀鸣的私人物品。
前方有两个被铁链缠住的牌位,上面写着季尧和季怀媛的名字。
如果季怀之在的话,就会觉得这个阵法很熟悉。
季青山先焚香,再食指和中指并拢,掌心划了一道伤口。
血液滴在水里。
嘴里念着口诀开始做法。
等结束后,桌上的东西早已凌乱不堪。
出暗室后下人拿着电话等着:“夫人的电话。”
季青山接起:“喂。”
“青山,医生说怀鸣的情况需要做二次移植手术,为什么?”白云在电话那头哭泣:“怀媛的心脏不是给他了吗?”
“为什么不可以?”
“而且二次手术难度会很大,可能还有其他的并发症,为什么会这样?
“这事我已经知道了,我算过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