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一共二十三张，你要一半是，要十一张还是十二张？”
“十二张吧。”
张山话音未落，老板麻利的拿起十二张刮刮卡，啪的一声拍到了张山面前。
“好嘞，十二张一共六百块！”
张山看了看刮刮卡，心里默默叹息了一声。
六百块，二十多年前，好多人一个月的工资还没有六百块。
没想到他有一天会为了买几张注定要赔钱的制片，一下花这么多钱。
浪费啊，实在是太浪费了！
但为了张伟，没办法。
张山咬了咬牙，扫码付钱。
随后拿起卡片仔细的研究了起来。
卡片上的玩法写的很清楚，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
正在他准备用指甲刮的时候，店老板贴心的地上来了一个硬币。
“老板可以用这个刮，省劲。”
“您要是不想刮，我也可以代劳。”
张山一愣，现在的店老板服务真好，他那时候别说店老板了。
一个服务员讲话都态度差的不得了，跟要咬人似的。
想到这些卡片也不会有什么奖，张山把卡片推了过去。
“行，你刮吧。”
“好嘞，您喝点水，我请。”
店老板拿了瓶饮料递给张山，随后埋头刮了起来。
他作为开店多年的老手，自己平常没事的时候，也会拿几张出来刮一刮。
反正也卖不掉，万一中了呢。
虽然刮的频率不高，但积累这么多年，他刮过的卡片也有不少了。
一共就中过两次五块，一次十块。
所以现在他也不奢望能刮出来什么奖了，反正六百块已经到手。
不出奖也跟自己没关系了。
随着老板快到有残影的手，在彩票上来回飞驰。
一张张刮过的卡片在一旁摞了起来。
一张、两张、三张......八张。
已经挂了大半，一个奖都没有。
老板快速把第九张上面的涂层给刮掉。
这对他来说就像是肌肉记忆。
拿卡片，使劲用硬币刮，扔到一边。
整个流程非常流畅，没有丝毫停滞。
第九张也是这样在短短一分钟内就被扔到了旁边一堆卡片里的。
老板又马不停蹄的开始刮第十张。
可第一行刚刮到一半，手突然停了下来。
嗯？刚才那张彩票上是不是有奖？
眼见机器人一样的老板突然停下，张山并没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