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光,个个半躬着身毕恭毕敬,宝珠在他们眼里,那就是灶王爷,保得他们接下来至少一年,都能吃得饱穿得暖!
干活儿别提多尽心尽力了。
桐玉在边上跟着,一直跟在宝珠身侧,看着宝珠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跑,听着宝珠一件事儿一件事儿地交代,有条有理,顺顺当当,丝毫不乱。
直教她大开眼界。
她甚钦佩地看着宝珠,仿佛宝珠是如同有求必应的菩萨似的。
宝珠被桐玉瞧笑了:“你是还没机会时刻跟在小姐身边,等到有朝一日,你有这个机会了,但凡你跟上一段时日,你便知晓,我做的这些,我会的这些,实则件件是小事儿。只要经过一两回,熟了巧了,那便再没什么可难住的事情了。再说了,真正有用的是银钱,我只不过是拿着银钱办事儿的人,而这样的人,可以是我,也可以是你,真没什么大不了的。”
桐玉连连点头,她懂了。
宝珠的话儿,总结成一句,就是这些都是小事儿,小姐办的那些,才是大事儿!
她的眼界得放宽些,不能让区区小事儿,糊得她的双眼都看不到大事儿。
能跟在小姐身边的机会难得,真到那个时候,真有那样的机会,她得抓住,牢牢地抓住。
宝珠这是在教她!
雀仙楼,金白昔刚得到消息,便匆匆走往后面的小院楼阁。
崔瑜站在窗前,正怔怔地望着窗外那条小小的后巷发呆。
“七爷。”金白昔唤道。
崔瑜转过身。
金白昔道:“孟大小姐身边的宝珠,跑了几个地方,雇了许多人,在打听今日发生的事儿,大事儿,还往诉行打听,也雇了人,意在打听那几拨人,好把咱们庄园那灯山坍塌的原委弄个明白清楚。”
“湖岩呢?”崔瑜听完金白昔的禀报,他直接问侍立在一旁的湖峭。
湖峭回道:“他刚才说饿了,要去找吃的,这会儿应该在吃酒酿丸子。”
“去找他,跟他说,不管宝珠要查什么,他都帮着。”崔瑜命道。
“诺。”湖峭顿了顿,又问,“七爷,要让湖岩帮到何种程度?”
这也是金白昔想问的。
他也看向崔瑜。
崔瑜慢慢背过身去,又往窗外望,只是这回没往下,而是往上。
往下是轻洒着月辉,暗幽幽的巷子,往上是云层半遮月,星光璀璨的夜幕。
湖峭等着,看着崔瑜的背影,看着自家七爷又往窗外望啊望的。
他都不知道窗外有何可望的,正如他不明白灯山坍塌之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