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了踪影,“奴婢盯了这两日,才把那人又给盯了出来。”
帕子左下角绣有一个小字——弯。
果然听风筝道:“金陵洛氏。”
那样东西,和吴氏交给她的染血金簪,还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是一块染血的帕子。
孟十三打趣道:“你这两日是藏在哪个地方不吃不喝不洗漱?”
宝珠赏春当时见到,也是往这个方向猜的。
风筝亦知此事儿:“对,金陵洛氏有人来京了,听说是位老者,在洛水神针的这一脉,说话儿份量很足,是位医术很高明的神医。奴婢回来之前,亲眼看到洛寺卿亲自去接的人,尊称那位老者为‘堂二伯’,洛寺卿今日还打破往日惯例,竟是也跟着那一行自金陵刚进京的洛氏族人,一起进了金陵洛氏在京城的宅邸。”
孟十三疑惑道:“你刚才说,那位老者是洛水神针的那一脉?”
倘若不是偶然之间,听到李璁和项照这对表兄弟的谈话儿,她经过的岁月太久远,压根也没想起过那一位曾因洛水神针而名头响当当的老友。
宝珠哑口无言,好半会儿才嘟着嘴儿说:“那是我从未想过!”
那缘故,只怕还不小。
她没有什么想问的了,也是赏夏的娘再没什么没说的了。
她想问的,已然都问过赏夏的娘了,赏夏的娘知晓的,也已然尽数说给她听。
真正有用的,是赏夏的娘交给了她一样东西。
孟十三问过赏夏的娘,关于这个弯字,代表着什么。
何止宝珠从未想过,孟十三亦是从未想过。
孟十三点头:“那你去安排,务必安排足够的人手,安全地把赏夏的爹娘送回庄子上。”
“忍,忍不了就离开一小会儿。”风筝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也是如实答道。
还想到风筝还真点头道:“被小姐说中了,奴婢循着线索,一直追踪到洛府,在洛府附近待了这两日,为了不引起洛家人的警觉,奴婢确实没移动过地方,饿了渴了就吃身上的干粮和水,洗漱……能免则免。”
“诺。”赏春退出明晓堂,立马着手去做下安排。
赏夏的娘被安全接进孟府之后,得商氏同意,是直接进的内院,进的泰辰院,而后便在院里的东厢,和同来的赏夏的爹一起歇下了。
“恐怕在以前,和咱们一样是不知晓的,而现在么,大抵也已经听说了,也就知晓了。”孟十三又问风筝,“你笃定洛寺卿隔壁的洛府就是洛水神针的那一脉,这一点儿你从何得知?”
她想起一位老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