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家中有姐妹六个,所以奴婢自幼被卖入国公府做粗使丫头。蒙玉瑶小姐不弃,特地让奴婢来这濯玉轩……”
“六娘啊,我听玉瑶说,你沐足半个时辰,定价为半贯之数,而你能分到三百钱?”
“是,为贵人沐足半个时辰,竟能赚这么多!这全凭贵人赏赐,嫡小姐抬举……”
“不对,不对……”
刘铭说。
陆六娘一听刘铭皱眉表示不满,吓得当即双膝跪倒:
“奴婢惶恐,不知何处惹怒了贵人,请贵人明示!”
“你别害怕,你做得很好,客人必定会乘兴而来,满意而去。只不过你太老实了,你的收入是与服务时间挂钩的。你不让客人加钟,你的收入怎么上得去?濯玉轩的收入怎么上得去呢?大家怎么能一起笑哈哈呢?”
刘铭当即叫陈玉瑶派人去对面的花满楼,请清儿、婉儿前来。
日前为了套路简白耶,刘铭已斥资5万贯,将花满楼整个盘下,交由李牢六打理。
刘铭这三处产业都是门对门,不多时,清儿和婉儿便款款前来。
清儿和婉儿都是刘铭亲自花心思调教的,听了刘铭的吩咐后,二人点头道:
“姐妹们,你们都看仔细了!”
随即一边一个,跪坐在刘铭脚边,开始服务。
“二位妹妹,是如何来到这濯玉轩的啊?”
“啊……”
“呜……”
清儿和婉儿闻听此言,双双低下头去。再抬起头来时,一个红了眼眶,另一个也是泪珠盈盈。
“贵人休问,奴家实在是羞提此事!”
“我二人本是京中清白人家之女,自幼也是锦衣玉食,读过四书五经,懂得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奈何家父好赌,被人作局骗光了万贯家资。”
“屋漏偏逢连夜雨,母亲又生了不治之症。”
“麻绳偏挑细处断,幼弟又到了上学的年纪。”
“爹爹狠心,本想将我们作价一千贯,发卖给对面的花满楼。”
“但我们想着,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因此我们便来这濯玉轩,做此沐足理疗的工作。”
“贵人,请相信我们,我们是卖艺不卖身的……”
刘铭拭泪叹道:
“哎,父赌母病弟读书,我不帮衬谁帮衬?我也只能再加一个时辰的钟,聊表寸心了!”
众婢女一见,个个恍然大悟,频频点点,用心记诵清儿、婉儿的说词。
见此,刘铭微微一笑,便让清儿、婉儿继续给众婢女培训。
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