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眼睛，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梁明全一旁道：“老大，如果没什么其他事，我现在就回去开工了。”
张大龙道：“去吧。记住，你只有五天时间！”
……
大部分程序员都跟梁明全走了，张大龙又点起一根烟，吞云吐雾起来。
邱海龙搔搔头道：“老大，你真认为瑞信能给咱们造成威胁？不就是一个附近的人吗，咱们五天搞出个一模一样的功能，光靠用户数量也能碾死他们！”
张大龙道：“你看问题还是太简单了，我问你三个问题。”
“你说。”
“第一个问题，附近的人这个功能，基于什么样的互联网思维？”
“第二个问题，为什么要做附近的人，为什么要做进手机里，这个功能能带来什么？”
“第三个问题，以附近的人这个功能为核心，发散去想，能不能想出其他类似的功能？”
邱海龙呆了一会，觉得可以说的有很多，却又觉得无论哪一种说法都无法完全概括。
张大龙就摇了摇头道：“所以啊，你能做一个出色的程序员，但做不了一个出色的产品经理……我交给你一个任务，接下来的五天你每天都要玩八个小时瑞信，五天后再来跟我说你的感受！”
等邱海龙走了，张大龙又点起一根烟，这已经是他今天抽的不知道多少根烟了。
一边抽烟，一边看着羊城的夜色，张大龙心想：对面那个产品经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
7月9日一大早，李睿就被雷俊的电话吵醒了。
“雷总，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啊？”李睿明知故问。
雷俊道：“瑞信是你的吧？”
“嗯？”
“别装蒜，你小子搞的所有项目里，都带个rui！”雷俊道，“而且那个附近的人功能，只有你能想得出来！”
李睿只能尴尬的一笑：“雷总，实在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你也知道我投资了whatsapp，瑞信就是whatsapp的国内版本。”
话筒里似乎传出咬牙的声音，李睿很想提醒雷俊，大家都是上过学的唯物主义者，千万不要搞什么封建迷信！
“我搞咪聊，你搞瑞信，我搞小咪手机，你搞星睿手机……咱们这到底是英雄所见略同，还是冤家路窄啊？”雷俊气呼呼的问道。
李睿赶紧道：“雷总，谁让你选的这两条路都是最热的道路呢？没有瑞信，也有v信，没有星睿手机，也有其他手机。据我所知，花为现在也在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