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东道：“李总，时间很晚了，我看大家也很累了，今天不如就聊到这里。反正双方的条件也都讲的很清楚了，我回去再和董事会商量一下，会尽快给你答复的。”
李睿眯起眼睛，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刚刚那个电话之后，刘大东的态度就有些变化。
是谁打来的电话呢，跟这场谈判有关吗？
刘大东这样一说，李睿也无法强留，只好道：“好的，我等候刘总的好消息！”
双方分别之后，刘大东坐上回去的车子，拨通了刚刚那个号码，开门见山的道：“老张，你刚说的是真的吗，企鹅真的想要和我们合作？”
话筒里传出一个声音：“这么大的事情，我能骗你吗？我刚和波尼聊完，具体情况你现在要是方便的话，我详细跟你说说。”
“你说吧。”刘大东坐直了身体，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泽。